找到了也无所谓。

    所以她很随意得把另一个坠子也扔进了河里。

    却不想真的被找到了。

    不能说找,只能说意外出现了——竟被这条玄玉旗王给吃进肚了。

    别人惊疑,倒也不怎么在意,鱼么,什么都吃的。

    唯独秦鱼飞快又似不经意得瞥过蔺珩这个男人。

    后者好像神色也很自然,估计是没认出耳坠。

    也是,他连人都不碰,怎么会在意耳坠。

    不过,他好像更在意一个男人。

    咦,这目光又落在了一个男人神色?那目光沉沉的,似笑非笑。

    秦鱼目光一瞥,留意到蔺珩看着的竟是青煌山的人,但不是那劳什子大哥跟什么张明楼,而是大师兄。

    连炔。

    沉默半响,在那解刀师要把耳坠随手扔一边的时候。

    “这是我三师妹的耳坠。”

    连炔浑厚沉沉的声音传来,众人都静了。

    耳坠在鱼肚子里,那人呢?

    看着那白花花的玄玉旗肉,他们的表情有些古怪。

    “三妹?大师兄,你说这是三妹的...”秦少羽表情很难看,目光有些躲闪。

    还有些人下意识看向蔺珩。

    后者淡定自如,似在打量那耳坠,又轻飘飘打量着大师兄连炔。

    “连炔阁下这么一说,我看着倒真像是我家夫人的。”

    然后他双手交叠,转着扳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