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奕臣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的擦掉那些颗粒物,“颗粒物一旦布满伤口,便会滋生出毒素,从伤口进入,无人可解。”

    “竟然还有这样的武器!”凤云汐看着手臂上的伤口,心里觉得恶寒,若是没有人知道,按照一般伤口两天或三天换一次药,那不就不知不觉地中毒嘛。

    牧奕臣小心翼翼的给凤云汐处理伤口,细心的擦掉那些颗粒,然后敷上药。

    “这种伤丹药效果不好,反倒是普通金疮药更好用。”牧奕臣一边说着,一边将药粉撒在伤口上,还时不时的轻轻吹着。

    凤云汐坐在凳子上,索性用好的手撑着桌子,端详着为自己上药的这个男人。

    牧奕臣的长相本就上乘,可以说她见过的人里面,牧奕臣绝对是长得最好看的。

    但是真正吸引她的却不是他的外貌,而是他对她的照顾。

    不论是最初为了婚约,还是后面因为喜欢。

    她面前的这个男人,都在尽全力保护她,让她有空间成长,让她可以不用担心任何事,尽情的做自己想做的事。

    因为有他,会一直保护着她,会让她感到安心踏实。

    凤云汐看的很是入神,就连牧奕臣已经包扎好伤口也没有注意到。

    目光始终追随着他。

    牧奕臣包扎好伤口,想要让凤云汐将衣袖放下来,一抬头便看见她看得自己入神。

    一时间竟不知说什么好,牧奕臣抬起手来,修长的手指在凤云汐的额头上轻轻敲了下,“有这么好看吗?”

    敲得并不疼,但是凤云汐还是假装的捂着脑袋,揉着那并不存在的包,“好疼!”

    “疼的话就在给你一个?”牧奕臣知道自己下手的轻重,作势又举起手来。

    “别!”凤云汐放下手,笑呵呵的说,然后将右手的袖子放下。

    “谢啦。”凤云汐说的是包扎伤口的事。

    “不谢。”牧奕臣很自然的接话,这对他们来说就是客套话,但是有时候适当的客套,也是一种乐趣。

    “走吧,去大帐。”牧奕臣见凤云汐整理好衣服就出声提醒。

    早在水云澈出去之前,就已经对他们说过,众将领已经在大帐等待。

    “嗯。”凤云汐点点头,她们此次的主要目的是救出轩辕将军,其次便是助东辰取得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