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是不走了呗。”凤云汐也明白牧奕臣的意思,客客气气的说。

    “为了你们家,我只能委屈自己了。”牧奕臣说得大义凛然,同时站起身。

    丹药的药效就是好,哪怕并非直接服用,牧奕臣的精气神看上去也好了太多。

    他悠然地走到凤云汐的床边,躺下去,“我是病号,你应该不会让我打地铺吧。”

    凤云汐:“……”

    我会。

    因为是冬季,凤云汐的房间放了多的被子,她抱出来一床被子和毯子,铺在地上。

    然后双手抱在胸前,看着牧奕臣,“牧丞相,请吧。”

    说完,就站在床边,看着已经躺好的牧奕臣,大眼瞪小眼,大有就这样站一晚上的架势。

    牧奕臣躺在床上,被凤云汐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

    身体往里面挪了挪,拍着空出来的一半床,“要不我让你一半。”

    说完,又好像想到什么,身体挪到另一边,把里面的位置空出来,就等着凤云汐。

    凤云汐也没有说别的,依旧站在那里,伸出两个手指,“给你两个选择。”

    “一,自己乖乖的从我的床上滚下来,睡地上。

    二呢,我现在就喊人,大不了就对外宣称我在这遇到了采花大盗,然后你再被追杀一次。”

    牧奕臣的脸上布满汗渍和血迹,她就不信,还有人能够认出来,这是那个风度翩翩的丞相!

    牧奕臣尬笑,打着商量说,“就没有第三个选择?比如说我们都……”

    睡床。

    “没有。”凤云汐冷漠的说。

    牧奕臣无可奈何,他相信,如果自己不从床上下来,凤云汐真的会喊人。

    “唉!可怜我为别人家卖命,落得个床都沾不了的下场,可怜可怜……”

    牧奕臣一边嘟囔一边尽量不碰到伤口,从床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