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奉都说了是「杀J儆猴」,但实际上没什麽效果,夜刹仍然讨厌着冽,仍然暗地里找着冽的麻烦。

    甚至到了这天,冽又把他二主子不知为何又心血来cHa0拉着他种下的花给弄破了。就在他每天都会抱着出去晒太yAn又抱回梓丁g0ng的某一日,冽捧起花盆时却整盆碎了开,散了一地。

    「……啊?」冽都有些莫名其妙,转不过来到底发生什麽,他无法理解为什麽他只是抱起花盆也能碎掉。

    「你手滑了?」小毕没看到详细的情形,只听见碎裂在地的声音。

    「……嗯。」冽因为感到太莫名其妙,又宵最近又邪门地期待着它开花,简直像小时候他的两位主子不待见他时发生的事,冽便下意识想救这盆未发芽的小东西。

    而那盆东西是冽和宵种下的,事主也没开口寻求帮忙便没人在意冽这边。

    冽一个不慎又割到手了,冽看着血低落,混进土里,如今他没有当年的恐惧,无奈居多,却还是弄伤了手。

    冽也不太在意,他早就受过太多伤,反而手还在土中翻找里面的几颗种子。

    冽找得太过认真也没发现宵来了,宵先是愣了下,好气又好笑,但多半觉得这蠢蛋在土中m0金子吗?可是当宵看见冽的手上有着伤痕,理智直接断线了。

    「小冽!」

    「啊?嘶……」冽不明所以地抬头,手又不慎割了一条。

    「小.冽!你的脑袋这几年来都是装饰吗!」宵一个箭步上前,将冽的手捉了起来,心疼地红了眼眶,「你到底在想什麽!」

    「等等……二主子,您、您别难过啊……我们再种一盆……」

    「谁跟你说这个!」宵拉着冽的手,叫人拿药箱来。

    这时才有人发现冽g了什麽蠢事,但看到梓丁g0ng一半的主人气红了眼也没胆开冽的玩笑。

    小毕拿来了医药箱,递给宵:「冽就是蠢,您也不是不知道。啊,那瓶药水消毒很疼。」

    宵二话不说地打开小毕说的那瓶药水往冽的手上伤口倒。

    「啊啊啊!」疼痛令冽想cH0U手却被宵SiSi按着,y是被仔细地倒过每一个伤,最後痛得他发抖,因疼得发麻而挣扎的力气渐小,最後只剩微弱地颤抖。

    待宵处理完一切并将冽的手包得有如断了般厚重後,宵就默默地扫着地没说话,脸sEY沉得像是暴风雨前夕。

    宵突然说道:「谁要给我个解释?」

    「我不小心手滑……」

    「小冽,你闭嘴!再开口说一个字就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