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怪了?不就今天缠你。」他还困着呢。奉说是这麽说,闭上眼凑过去捉过冽的手,轻掐着冽的手腕,突然讶异地弹起来,又伸手用手掌覆上冽的额头。

    「……好烫。」奉起身下床,随意从衣柜里拿出一件浴袍穿上,向宵说道:「我去弄点退烧的汤药,有事再叫我。」

    「小冽没事吧?」宵有些担忧地抱着冽,轻抚着冽的背。

    「应该没事,就是烧着。」

    奉留下话便匆匆地走去寝g0ng的一间专门摆放药材以及调药的房间。他熟练地抓出适量的药材,放在一个小碗中加了水用小火熬煮着。边煮边想着冽怎麽会突然发烧,想起昨夜做到一半就睡着两次,猜想是不是自己太勉强冽了,顿时有些懊恼。

    也许冽昨夜就开始不舒服了,他却没发现,还真听冽的话把人压在墙上上……奉有些自责地煮着药,默默在心中想着,下次还是克制点,但要他克制实在为难啊,就像在猫的面前放着鱼又要猫不准吃一样困难。

    煮好了汤药,便赶紧端回房间里,要宵把冽叫醒喝药。

    冽迷迷糊糊地醒来,只觉得头既疼又晕,像是快要炸裂开来,一跳一跳的,难受极了。

    「我……咳!」冽才想说什麽就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得有些难听,讶异地闭上嘴。他记得昨夜没纵慾过度啊,声音怎麽成这样?

    奉端着汤药坐到床沿:「发烧了,别说话。」

    冽听了奉的话,闻到一GU药味,顿时苦了一张脸,声音再沙哑他还是想抱怨一下:「能不喝吗?」

    「不准!」

    「不准。」

    两个声音用不同的语气说着同样的话,较激动的是宵的,较平淡的是奉的。两位主子都义正严词地不准了,冽只好苦着脸凑上奉手中的碗。

    奉慢慢地将汤药喂给冽,冽因为讨厌喝药而喝得很慢,奉依着冽可以接受的速度,并没有催促他。

    直到冽喝完药之後,奉和宵各亲了冽一口以示安慰。奉将碗放到床头柜上,两人让冽好好躺回床上,奉顺便问一问冽的情况。

    「什麽时候开始不舒服的?」

    「嗯……」冽喝过药声音有好一点点,稍微翻找着记忆,迷迷糊糊的,好像有和他大主子za,但到底最後怎麽了?确实昨天有点怪:「昨天只是有点晕,没什麽在意。」

    奉的眼睫毛稍微低了几分,他要是再注意一些就好了。也许冽昨夜晕着难受还被他那样折腾。

    冽没有发现奉的自责,他只是想要两位主子的陪伴,伸出双手分别捉住宵和奉的手:「那个……能陪冽一会儿吗?」

    宵和奉都握紧了冽的手,表示同意,两人乾脆都躺回床上,盖好被子。

    「做恶梦了?」宵轻轻拨开冽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