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咬牙切齿地说道:「放了他。」

    「不,我打算让他到直瑶族作客几日。」湖澈见到宵的表情变得十分可怕,笑道:「别这样嘛,仅是作客,过了秋宴自然会让他走。现任魔皇一直不愿坐下来谈呢,我想这次秋宴他会十分乐意来的。你说是吧?」

    宵十分想将湖澈碎屍万段,但他不行,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他无法用冽的生命安危去赌,输了他无法与奉交代,他也会无法原谅自己,也许他会在手刃应报仇之人後,下一秒便跟随着他的奴隶而去。

    「若是他少了一根头发,我都会向你讨。」

    两方都退兵了,魔族的军队无法理解,但是副将能理解,那位被拿来威胁宵的人质绝对是这世界上最万万动不得的人,他无法理解他们之间像是三角的关系,但是恐怕出事了,他们的魔皇绝对会用血咒诅咒全世界。至少他听到的传闻是他们的魔皇陛下有两位Ai人,只是他直到今天才知道那两位Ai人的关系也很好。

    魔皇得知此事後十分愤怒,一场小战争输赢无所谓,只是要将直瑶族的军队挡在魔族之外,他只希望宵平安归来,然而冽却被抓走了。但他无处可生气,他不能对宵生气,那个闯祸的人也不在这儿,他不能对自己的臣民生气,只能自己气着。

    隔了几日,奉收到一封来自直瑶族的请柬,直瑶族那边希望能够坐下来谈合,经年累月的小战大战,已是有些吃不消。正好直瑶族到了秋宴的时节,基本上就是庆祝丰收,王g0ng里会举办舞会,民间也有庆典,也许直瑶族的王想趁着这个机会像上一代那样谈合。

    奉召开了几次会议,最後讨论的结果就是决定谈合,魔族也不是永远坐拥利益的那一方,且人民也渐渐厌倦了战争。

    只是奉也不打算只身前往,说是会带上一些希望享受异族生活的人去「参观」,直瑶族的王也只能答应而已。

    冽虚弱的SHeNY1N着,这是他来这里的第三天。

    冽从战场上被弄晕,之後醒来便被绑缚在一个陌生的环境,并非战场,而是与皇城的奢华有得拚的g0ng殿。眼前是一位直瑶族的人,淡金sE的短发,蓝sE眼睛的直瑶族人。

    冽在第一天知道眼前的人叫做湖澈,是宵的二哥,而他是被抓来当作人质的存在,但也是在第一天,他陷入了地狱。

    冽一直以为宵的兄长们都十分讨厌宵,恨不得宵永远别出现在面前,但是湖澈不一样。冽发现湖澈对宵抱持着一种称得上是迷恋的情感,但跟所有直瑶族人一样厌恶混魔。湖澈将冽当作了元凶,毕竟听闻与宵的关系十分亲密。

    冽不愿回想几日前有如地狱般的经历,但是身上的伤痕无一不提醒他所承受的暴行。

    冽被双手绑在十字木桩上,而他的脚也被绑在柱上,是个十分难受的姿势,他总是觉得呼x1不顺而会大口x1气,但嘴里塞着布块更是限制他的呼x1,导致他处在一个脑袋混沌的状态。

    湖澈来回踱步,嘴里不断低喃着:「十王弟不该是那样肮脏的样子……可恨的魔族人……不、不,一定是你的错。」

    冽想说宵并不肮脏,就算真正让宵变成混魔的是他的大主子,但是他也抱过宵,但是他除了对他的两位主子感到抱歉,他还是很喜欢那次的T验,虽然他恨有人对宵下药。可惜不管是什麽他除了发出呜呜声也说不出一句话。

    「他一定承受很大的痛苦吧……对了,让你也T会这种痛苦。」湖澈笑了起来,他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而後又带着些东西回来:「听说那种剧痛就连指甲被一片一片拔下都b不上呢……」

    冽冒着冷汗,他觉得自己要是还能活着回去,他一定会被他的两位主子罚到Si。

    冽SiSi瞪着湖澈,褐sE的眼睛不甘示弱,湖澈在看了冽的表情後却笑得十分开心。

    湖澈拿着钳子夹住冽的右手食指指甲,他的指甲平常是他的两位主子会帮他修剪,而他最近没有待在他们身边自己就懒得修剪,因此不算短。冽觉得他必须做好心理准备,恐怕是痛不yu生的。然而当湖澈真的动手时,冽发现做什麽心理准备都没用,那就是超过他忍受范围的疼痛,恐怕b被刀刺伤还疼。

    冽不受控制地发出哀鸣声,混杂着湖澈笑声,冽看着湖澈拿着钳子夹上他的右手中指指甲,冽恐惧得流出泪水,嘴里发出恐惧的哀鸣,然而湖澈还是无情地将指甲拔离冽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