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看我。”钢铁侠说,“Boss让我来的。”

    托尼斯塔克个性强烈,个人风格分明,风头无限,名字照片出现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任何人想要完全把他踢出自己的世界,尤其在他已经完全入侵过你的人生后,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布鲁斯在努力。截至目前而言,成果不是那么失败,但也离成功有很大一段距离。

    主要原因,布鲁斯把这归结在钢铁侠身上。

    蝙蝠侠沉默地思考,这到底是斯塔克的命令还是钢铁侠的推辞。

    所有不好解释,或者不想解释的问题,钢铁侠都直接推到托尼斯塔克身上。蝙蝠侠早就看出那身盔甲下的人不是什么一本正经的人,恐怕斯塔克为他背了不少次锅,但他还是有些不好判断,具体是哪几次。

    他没有赶钢铁侠走,他不是傻瓜,不会把助力往外推。再说斯塔克丢失的五成武器最终都会流入哥谭,就算是他不许他来,钢铁侠也一定会闯进来。

    所幸与其名气和嚣张的涂装不同,钢铁侠其实很擅长见不得光的任务。他说这是替斯塔克擦屁股磨练出来的,蝙蝠侠不置可否。

    又一次,他们追回了斯塔克丢失的武器,钢铁侠把那玩意在哥谭北部的荒地引爆,天空都被映成橘色。

    他们俩看着上紫下橘梦幻诡秘的天空,沉默中无人说话。

    差一点,这危险的东西就会在哥谭市中心爆炸。

    他对哥谭的疯子们实在愤怒。

    蝙蝠侠偏转一点视线,钢铁背影在天空中极其黯淡,他好像感受到人类深沉的目光从盔甲里透出来。

    他好奇,他看到这场景,能否和他一样清晰地意识到这是【斯塔克】的武器。

    托尼斯塔克研究他,托尼斯塔克设计他,托尼斯塔克制造他,托尼斯塔克出售他,托尼斯塔克遗失他。

    他真的清楚地知道这一事实吗?还是他不在乎?

    钢铁侠回头,正好蝙蝠侠收回目光,脑袋偏到一边,假装没有在看他。

    哈,抓个正着。钢铁侠心里大笑。

    他举起一只手,邀请他:“击个掌”

    蝙蝠侠用表情拒绝。

    “eon——”

    “告诉斯塔克,我不想再看见任何斯塔克的危险品出现在哥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