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29.(1/4)
马特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再过两天他就要作为律师为一位老兵的遗孀，一个脾气古怪的老太太出庭，他一直在整理资料，背诵诉词，天黑了才反应过来，忙从事务所出来。
他今天本来还答应了娜塔莎一起出去吃晚饭，过了餐厅预定的时间。娜塔莎只发了一条短信，没再问。这不是他第一次爽约，马特心存歉意，回家的路上特意拐了一下，找到花店买一束花，娜塔莎最喜欢的向日葵。大大的一束，抱起来格外地大。
贴着脸颊，马特闻到有阳光和露水的味道。娜塔莎说这是希望的味道。
可希望向日葵离开了土地，沾染上纽约的尾气和钢铁冷感，每一秒都在枯萎。比起希望的味道，这更像是希望破灭的味道。远没有娜塔莎曾在俄罗斯野外见过的那一大片向日葵的力量。
马特一打开家门，就能嗅到家里暖洋洋的味道，面粉味、黄油味、煮东西的味道、洗衣服的味道和奇奇怪怪的味道混杂在一起。其中还有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和化妆品味。娜塔莎做惯特工，很少在身上涂这么浓郁的香味，只有最近才开始用带香料的化妆品。
还要淡淡的烟味，更少见，娜塔莎自控力惊人，没有烟瘾，而且烟的味道很难去除，她极少抽烟。
她坐在阳台上，一只脚伸直自然落下，一只腿搭起来，夹着烟的手放在上面。她一言不发地看着马特回家，看着尼古丁的味道让马特皱眉。
考虑到他今天鸽了约会，娜塔莎恐怕还在生气，马特还说什么，将向日葵给娜塔莎，给自己的女朋友一个吻。
娜塔莎正好低头看花，这个吻就落在了娜塔莎红色的头发上。她的卷发顺滑冰凉。
马特轻轻碰碰她的头发，忽然闻到了什么，又仔细嗅了一下。
“你去哪了？”马特问。
娜塔莎吐出一口白色烟雾，烟灰缸上磕下烟灰。
“去了趟超市，买了两块披萨。”她用夹着烟的手指了指厨房的柜台，“给你留了一块。”
“娜塔莎。”马特说，意思是他再给她一次机会，说清楚她到底去哪了。
娜塔莎直直地看向马特的眼睛，尽管马特并不是用眼睛“看”的，而是用嗅觉，用感官，用第六感，用一些视觉灵敏之人捕捉不到的颤动和声音。
娜塔莎被训练过如何瞒过视觉最灵敏者的眼睛，但没有被训练过如何骗过不用眼睛看，而是靠人类无法捕捉的东西感受世界的人。
这是她最初注意到马特的原因，她喜欢上马特的原因，也是她不喜欢马特的原因。
“你又去复仇者那边了。”马特说，然后抿起嘴唇，“尽管你洗了澡，喷了香水，还吸了烟，身上还是残留着那里的气味。”
娜塔莎抖了下肩膀，又偏过头继续吸烟，绿色的眼睛像是冬天的湖泊，红色的头发垂下来，投下一片阴影。样子很美，可惜马特看不见。
“娜塔莎。”马特耐心地说，“我不是说过了，我不喜欢那群人。”
“可我喜欢。”娜塔莎说。
“他们和政府走得太近了，钢铁侠自负，美国队长傲慢，又跟斯塔克纠缠不清，甚至还吸纳了绿巨人，他们没有什么未来。”
他今天本来还答应了娜塔莎一起出去吃晚饭，过了餐厅预定的时间。娜塔莎只发了一条短信，没再问。这不是他第一次爽约，马特心存歉意，回家的路上特意拐了一下，找到花店买一束花，娜塔莎最喜欢的向日葵。大大的一束，抱起来格外地大。
贴着脸颊，马特闻到有阳光和露水的味道。娜塔莎说这是希望的味道。
可希望向日葵离开了土地，沾染上纽约的尾气和钢铁冷感，每一秒都在枯萎。比起希望的味道，这更像是希望破灭的味道。远没有娜塔莎曾在俄罗斯野外见过的那一大片向日葵的力量。
马特一打开家门，就能嗅到家里暖洋洋的味道，面粉味、黄油味、煮东西的味道、洗衣服的味道和奇奇怪怪的味道混杂在一起。其中还有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和化妆品味。娜塔莎做惯特工，很少在身上涂这么浓郁的香味，只有最近才开始用带香料的化妆品。
还要淡淡的烟味，更少见，娜塔莎自控力惊人，没有烟瘾，而且烟的味道很难去除，她极少抽烟。
她坐在阳台上，一只脚伸直自然落下，一只腿搭起来，夹着烟的手放在上面。她一言不发地看着马特回家，看着尼古丁的味道让马特皱眉。
考虑到他今天鸽了约会，娜塔莎恐怕还在生气，马特还说什么，将向日葵给娜塔莎，给自己的女朋友一个吻。
娜塔莎正好低头看花，这个吻就落在了娜塔莎红色的头发上。她的卷发顺滑冰凉。
马特轻轻碰碰她的头发，忽然闻到了什么，又仔细嗅了一下。
“你去哪了？”马特问。
娜塔莎吐出一口白色烟雾，烟灰缸上磕下烟灰。
“去了趟超市，买了两块披萨。”她用夹着烟的手指了指厨房的柜台，“给你留了一块。”
“娜塔莎。”马特说，意思是他再给她一次机会，说清楚她到底去哪了。
娜塔莎直直地看向马特的眼睛，尽管马特并不是用眼睛“看”的，而是用嗅觉，用感官，用第六感，用一些视觉灵敏之人捕捉不到的颤动和声音。
娜塔莎被训练过如何瞒过视觉最灵敏者的眼睛，但没有被训练过如何骗过不用眼睛看，而是靠人类无法捕捉的东西感受世界的人。
这是她最初注意到马特的原因，她喜欢上马特的原因，也是她不喜欢马特的原因。
“你又去复仇者那边了。”马特说，然后抿起嘴唇，“尽管你洗了澡，喷了香水，还吸了烟，身上还是残留着那里的气味。”
娜塔莎抖了下肩膀，又偏过头继续吸烟，绿色的眼睛像是冬天的湖泊，红色的头发垂下来，投下一片阴影。样子很美，可惜马特看不见。
“娜塔莎。”马特耐心地说，“我不是说过了，我不喜欢那群人。”
“可我喜欢。”娜塔莎说。
“他们和政府走得太近了，钢铁侠自负，美国队长傲慢，又跟斯塔克纠缠不清，甚至还吸纳了绿巨人，他们没有什么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