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芍樱闭着眼睛,无所谓的问,“记我名字了?”

    “没有。秃头教授一点你名字,咱班好几个同学抢着帮你答到。为了抢这个机会,几个男生还battle了一轮呢。”

    “谁让他们帮我答了?”芍樱嫌弃的吐槽两句,又拜托付软软,“你课间帮我请个假,就说我身体不舒服。”

    付软软一口答应下来,“行。那你今天下午的课还来吗?”

    “我想想…”芍樱翻身坐起来,习惯性撩自己的长发。

    指尖只摸到冰冷的空气,她才意识到,头发被自己剪了。

    因为昨晚被晏棠止气的。

    芍樱举起胳膊,烦躁的揉了揉短发,跟电话那边说,“不去了,我下午直接去酒吧打工。”

    “好吧。下午的老师不凶,如果点名我帮你糊弄过去。”付软软听出她语气中的烦躁,多嘴问了句,“芍樱,发生什么事了吗?你好像不太开心。”

    “没事,上你的课。”

    芍樱拒绝传播负能量,三两句糊弄过去,挂断了电话。

    她也没说谎,的确没发生什么大事。

    只是自己养了八年的崽,怀疑她在外面卖身而已。

    啧。

    芍樱越想越来气。

    昨天没抽死晏棠止,真算自己脾气好了。

    她从衣柜里翻出一套宽松的藏蓝色运动装,松松垮垮套在身上。

    这套运动装本来是给晏棠止买的。十五六岁的孩子,抽条太快。她记错了尺寸,干脆留着自己穿。

    虽然运动装是男款,自己罩上太松垮,没有美感。但芍樱穿衣服,从来不讲究美感。

    她长得太好看了,就算身上罩个化肥袋子,也照样是红毯走秀艳压全场的效果。

    芍樱打着哈欠来到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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