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子周看着瓷瓶犹豫了许久,将药攥在掌心,退掉衣裳和帛K,小心翼翼地上着药。

    药瓶虽然不太好,但熬制药膏的药材却不错,药香味儿让他内心稍稍安定,指尖在红痕上慢慢将药膏推开,只是碰到红肿的rUjiaNg时,他咬着牙才没泄露颤音,至于T上的伤痕他根本不想管,但是不擦药晚上肯定会一直睡不着。

    全身涂完药膏后,他趴在枕头上重重吁出一口浊气,太难受了。

    太难熬了。

    ……

    次日清晨,太史子周醒过来时,身边的雍兰泽已经醒了。

    他正跟自己较劲儿,努力想要自己下床。

    太史子周立刻翻身坐起,扶住他的肩膀,一手托着他背后:“你想做什么?我帮你。”

    “去茅房。”雍兰泽脸sE十分难看,夹紧了腿,声音又小又弱。

    太史子周也有些尴尬,但还是扶着他去了茅房。

    两人刚走出屋门,就看到院子里一静一动的两人。

    白术穿着单薄的寝衣和黑sE的K子练剑。

    他的剑又快又狠,气势如虹,剑风一扫,墙下的枣树枝丫便齐齐断落。

    白月初坐在轮椅上翻看着一卷竹简,手边摆着一只茶壶,和两只茶盏,茶盏内热气腾腾。

    这二人看起来都是十分契合,太史子周脑子里过了一句,很快气愤地将“神仙眷侣”这词儿从脑海中甩出去,这两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邪恶得要Si。

    宋沉寒跟在他们俩身后走出屋子,伸了个懒腰,招了招手:“我去做饭。”

    宋沉寒非常有自知之明,他被白月初和白术给买回来,卖身契还在他们手里,平时只需要老老实实伺候两人衣食住行便可,其实他的事儿不多,白月初的一切都由白术经手,很少用的着他。

    白月初疏懒地卷了卷手中的竹简,抬眸朝着雍兰泽和太史子周望去,两人被她平静的目光吓得身T一僵,太史子周脑子一下就嗡嗡响,脑海里全是昨夜被T0Ng菊鞭笞的hUanGy1N画面,抓着雍兰泽的微微用力,立刻避开了白月初的视线,小声道:“不是去茅房吗,走。”

    他扶着雍兰泽的手依旧僵y,脚步凌乱,表情变化虽然不大,但气息明显不对。

    雍兰泽迟疑地看着他,直到两人站在茅房门口,他才忍不住开口:“你……怎么了?”

    “没什么。”

    太史子周不想跟他说昨夜的事,实在是过程过于羞耻,就算与雍兰泽青梅竹马,他也绝对不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