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被母亲教导着不能颔首的脑袋也早已无力地低垂着,眼睛无神地盯着慢慢向前的地面。

      她盯着自己露出烂鞋外的脚趾,依然是圆胖的趾头,心中有些奇怪。

      明明这段时日自己都干瘦得没个人形了,怎么脚趾还是这么胖呢?

      这世上的怪事,真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