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赤龙门从未想过称霸槐山”钟紫言双目瞬间森寒。

    有些话,只能心知而不能言传,林地龙哑然一惊,歉笑道“是是,不过那件至宝着实威力滔天,对于贵门确实能用得上。”

    殿内陷入沉寂,谢玄也不敢喘息,一直看着掌门师叔闭口凝眉,等了良久,才见其直身走近老头,探手施展灵力查看老头伤情,老头毫无防备之意。

    很快,谢玄只听自家掌门师叔对林老头说“道友体内煞气牵附日久,又有邪祟沾染,祛除起来甚为棘手,这样罢,容贫道准备少许时间,晚间再施法相助。”

    林地龙很是诧异,“钟掌门这就答应了老朽”

    谢玄以为掌门师叔还要和老头细谈利好,没想到下一刻却被吩咐“玄儿,你先领着林道友歇息半日,好生安排不可怠慢。”

    谢玄莫名回了一句“是,师叔。”

    便与林地龙出了大殿。

    留在赤龙殿内的钟紫言向殿外的小童传音,教其传唤孟蛙,自己则皱眉沉思。

    实际上,为那老者化去煞气不难,之所以要拖延半日,是因为孟蛙的两位爷爷孟江楼和冷七,都是槐河五鬼之一。

    钟紫言早前听孟蛙说过,槐河五鬼分裂之因,既是这林地龙设计害了其中的柳慕与扶宴,孟江楼的双眼也是遭其毒手,按照关系,这林地龙不算友人。

    且他口中所讲的那些是真是假无法得知,别看他刚才在殿上一副风烛残年衰败不堪的样子,没有狠手段,怎么可能面不改色教钟紫言探查周身。

    “人心险恶,实难揣度。”钟紫言叹了口气,他对这种活了几百年还死不了的人最为忌惮。

    按照林地龙成名的年代算,他早该结丹了,如今非但没有结丹,境界反倒跌落至筑基初期,最可怕的是尽管如此,仍面不改色从容有度,完全看不出深浅。

    思索间,孟蛙来到殿里,钟紫言将事情原委讲出,见孟蛙反常唤他掌门,坚决握着绣拳“一定不能信他,他在骗人,我知道那个地方。”

    钟紫言才知事情果然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