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用胭脂写在妆台上,可见女子描眉画目,等待情郎不至之时,心中的无限恨意。

    “果真是怨恨的紧!”

    林云感叹之余,却是又去看后面的小写。

    “丁步天!你负我!你整个丁家都当我是个卑贱的人啊!我恨!恨恨恨……”

    “原来是丁家的弃妇!或者是难入丁家门的外室。”

    “却是又能住在丁家之侧,可见丁步天之强势!”

    “可不论你情有多浓,人有多强,但终究还是没有突破丁家这一道藩篱!”

    “真是可叹!”

    林云叹息之余,却是又喃喃道。

    “你既然选择了他,愿意为他忍受这样的凄凉,又何必有这样多的恨意!”

    “既然恨,当初为什么要看见他,又要选择他呢!”

    “所以,恨什么?”

    “也都是自做自受罢了!”

    林云这样想着,却是拿起折断的碧绿眉笔,在后面又续了几句。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描眉相守问情时,不说翠管折断恨。”

    “哗!”

    林云刚刚落笔,眼前的妆镜突然光华一闪,里面泛起微微的涟漪来。

    “么的!这怨妇的心思真是让人难测呢!”

    林云大吃了一惊。

    “这镜子好像都能够吃人呢!”

    “也不知道通向那里?”

    “或许就是丁步天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