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西岁不知道的是,她的那一次突如其来的痛经也把一向冷静稳重,处事不惊的费城靳吓得不轻。

    “可我记得你当时好像没有什么反应。”时西岁回忆着。

    费城靳掀起眼皮,嗓音低沉缓慢道,“我当时给你倒水时,手都是抖的。”

    “不可能!”时西岁斩钉截铁地说,“四叔你面对所有事情向来都只是坦然自若,你就仗着我想不起来,胡说八道吧你。”

    “是。”费城靳对于这一点并不反对,只是深邃如黑夜般的目光幽幽落在她身上,浅浅开口,“但你,一直都是例外。”

    以前是,现在是。

    未来,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