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个坐下,何桑年似乎这才察觉他在。

    “这么早?”

    孟以桉狐疑的目光看向他,本以为刚才这家伙是心情不好不乐意搭理他,敢情是完全没听见他刚说的话啊?

    “又怎么了,每天看你都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孟以桉瞥了一眼。

    何桑年刚黑掉的手机屏幕上似乎是跟时西岁的聊天窗口。

    “你们还没好呢?”

    闻声,何桑年不语,低头吃着饭。

    孟以桉叹气,“怎么谈个恋爱那么麻烦啊,有什么矛盾不能说明白吗?你这人在女人面前就是太骄傲,你要是实在觉得有什么事情过不去,干脆跟人家西岁讲清楚不就得了,她又不是那种不讲理的女人。”

    “不想找她。”何桑年压低眉头。

    口是心非。

    这是孟以桉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

    “上次跟你说的话,你不是说她挺受用的吗?都说了女人需要哄,哄哄不就得了,低个头能怎么着?”

    “我低头还少吗?”何桑年脸色微沉,嗓音透着几分冰冷,“她根本就是在恃宠而骄,就她有原则?谁也没有原则,我为她已经打破多少原则了?”

    “那你什么意思,你俩就这么谁也不低头,永远这么耗下去?”

    “不会再耗下去了。”提起这个,何桑年眼底寒气覆上。

    觉察到他语气不对劲,孟以桉难掩担忧问,“分了?”

    何桑年没有说话,孟以桉眉头皱起,识相地也不再吱声。

    午休,何桑年手一直拿着手机,两道剑眉拧得很紧,也不知道就这样僵持了多久,他冷了眉梢,到底还是给时西岁发去了消息,问她为什么没有跟爷爷说清楚。

    说完,,他把手机放到一旁,闭目养神,过了不到三分钟的时间,他又拿起来检查手机是否开了语音震动提醒,确认无误,他拧着眉头又把手机放下。

    不大一会的时间,何桑年又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着迟迟没有动静的手机屏幕,心里有些难掩烦躁。

    忽地,几个护士急匆匆地跑过来。

    “何医生,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