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能感觉到她的语气有些委屈巴巴的。

    费城靳自己也喝了酒,本以为今晚只是单纯的吃个饭,晚上能回去牧城,现在看样子是回不去了。

    他叫了辆计程车。

    “到最近的酒店。”

    坐在车上的时西岁有些不安分地乱动着。

    “冷,冷。”她像是只熟睡的小猫咪一样缩在费城靳怀里,有些难受地说道,“头晕,四叔。”

    “喝那么多酒,怎么能不晕?刚跟他们玩得那么疯,现在知道难受了。”

    没有怪责的意思,有的只是满满的心疼,以及隐隐间连费城靳自己都没有察觉的酸味。

    可时西岁只以为他是在说落自己。

    她抽噎了一声,“你凶我。”

    时西岁可怜的嗓音叫费城靳露出一丝苦笑,“我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