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了,时西岁让酒店送餐到房间,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都没有送到,打电话给前台,前台说半个小时前就送到了。

    一番核实,发现是送错了,服务员竟然把晚餐送到了费城靳的房间。

    因为两人是邻房,再加上是一起的,服务员容易搞错,时西岁表示谅解。

    好不容易送来一趟,时西岁又发现房间里的WiFi不能用了。

    叫人过来修,她还想吃饭,不习惯有人待在自己房间。

    于是服务员便说给她安排个另外的房间,时西岁说算了,她先过去费城靳那边的房间待会,等修好了再回去。

    服务员一直跟时西岁说着抱歉的话,表示这是酒店的问题,一定会做好赔偿。

    时西岁本就没有什么心情,遇上这些事情,她也不愿意多管,只说了句,没事,你们弄吧。

    语毕,她又看了眼时间,已经八点多了。

    费城靳从下了飞机后就离开,现在都已经过去差不多七个多小时了,不仅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就连消息都没有发。

    刚这般想着,费城靳的消息也与此同时发来。

    费城靳:岁岁,今晚怕是回不来牧城了,你早点休息,明天再做打算。

    时西岁看了眼,编辑了消息想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想了想又删掉,只回了个好。

    她在努力地让自己也跟费城靳一样,尽量跟彼此的相处稍微有些距离感。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今晚这种等待莫名其妙地就让她有些回忆起当初在家里等着何桑年下班的感觉,有种说不出的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