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西岁又被方卓航压在了墙上。

    “救命!救命啊!”时西岁破开嗓子大喊着。

    方卓航扭头冲着人群那边望去。

    唱歌音响的声音太大,几乎把时西岁的求救声完全湮灭。

    方卓航嘴角露出狰狞的笑,逼在时西岁耳朵后方恶狠狠道,“老子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

    时西岁听到他扯下皮带叮叮当当的恶心声音,眼角逼出泪水,奈何她的力气远不及一个大男人。

    正当她万念俱灰之际,身后传来一阵痛苦的哀嚎声。

    时西岁挂着泪珠回头,何桑年脱下外套挡住了她早就被拉扯得变形的衣服。

    方卓航倒在地上捂着头,手掌一阵鲜血流出。

    何桑年满脸怒容,布满血丝的双眼如鬼魄般猩红,起身抓起方卓航的衣领,一拳一拳地用足了莽力打在他的脸上,直至方卓航的脸庞血肉模糊,整个人失去意识。

    “别打了。”恢复理智的时西岁过去拦着他。

    再这么打下去,方卓航估计真的会被他打死。

    这人渣虽死不足惜,但平白无故因为这种败类搭上一条人命,根本不值得。

    何桑年怒得牙齿直哆嗦,额头冒着青筋,浑身骨头,就连手都在发麻。

    “那人渣没对你怎样吧?”时西岁摇头,眼睛挂着泪痕,“你来的及时,他没得逞。”

    这事何桑年报了警,救护车也来了,闹得沸沸扬扬的。

    同事们都来关心时西岁有没有事情,时西岁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时西岁跟何桑年都去了趟警察局录口供。

    时西岁还去了医院验伤。

    忙完之后都已经是半夜十二点多了。

    何桑年才得知那个男人竟然是时西岁的继兄。

    时西岁跟他说了方卓航跟费氏集团牵涉的官司,何桑年狠狠地拧着眉头,看着时西岁的眼神还是又恨又气,“你说你大晚上非得要一个人去那些见不着人的地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