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西岁给她递上一张名片,“您要是有需要,可以随时联系我。”

    “哦。”女人若有所思地看着名片,目光朝着时西岁打量了片刻,笑意不减道,“原来是位律师,那也挺厉害,能得到费总的赏识,必定是有过人之处的。”

    时西岁礼貌微笑。

    她心中忍不住在想,过人之处没有,她顶多算是关系户。

    刚好电梯在这会开了,时西岁颔首疾步离开了是非之地。

    直到又到了七点,时西岁如约来到了费城靳的公司楼下。

    费城靳让人把车子开了回去,自己则坐上了时西岁的副驾驶上。

    时西岁跟他抱怨起今天下午的事情。

    “四叔你都不知道那个女人看我的眼神,跟豺狼一样恨不得把我剖腹撕开,其实你大可以表面拒绝我,然后再悄咪咪告诉我改变主意就行了。”

    时西岁声音细细软软地说着,“不过也怪我,当时你都拒绝她了,我想我就不应该再问你。”

    “有什么该不该的,她是她,你是你,为何要因为她而打乱自己原本的计划。”

    费城靳声线清冷,说话时那漫不经心的样子真的挺冷漠的。

    时西岁看了他一眼,忍不住打趣,“你是真看不出来她对你有意思吗?四叔,你对女人确实有点过于冷漠。”

    “对于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本就无需浪费过多的温柔。”费城靳似完全不在意,“人情味只需要留给亲近的人便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