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时西岁斩钉截铁地保证,生怕他不信,还举起另外一只小手发誓,“我今天没碰男人的手,没有!”

    看着她较真的模样,矜贵的脸庞油然生起几分潋滟,他抬起手腕,袖口露出的白皙清瘦的手腕仿佛像是蛊一般在向时西岁勾引着。

    时西岁如愿以偿地握住,好凉,如润玉一般。

    握着握着,她的脸颊也随之泛起淡淡的红晕,眼睛直勾勾地盯着。

    费城靳的手在月光下泛着莹莹白光,真真是好看极了。

    “好了。”

    不大一会的功夫,费城靳便把手收回,还没过足瘾的时西岁咬了咬红唇,“才多大一会你就不让摸了。”

    “我只说让你摸,没说让你摸多久。”费城靳神色寡淡,薄唇启启合合间说的话真的要多无情有多无情。

    吃了不严谨的亏!

    时西岁都不敢说自己是律师,简直是拉低了律师的智商。

    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但凡会呼吸的男人说的话都不可信!

    发脾气这招在四叔面前,怕是她不敢,哪怕是喝了酒壮胆也不敢。

    “四叔。”时西岁搂着他的手臂靠在他肩上蹭了蹭,宛如一只粘人乖巧的小猫,“商量商量呗。”

    费城靳要抽回手,时西岁不让,抓得更紧些后抬起眼眸迎上他寡淡的黑眸,眨了眨眼,撒娇道,“求你了。”

    这招还是有用。

    终于,他开口,语气低沉,“那就看你表现。”

    “什么表现?”时西岁眨了眨水灵的眼眸,问得尤其真诚。

    费城靳眸色幽远,嗓音带着几分清疏的温润,“日后再说。”

    ......

    第二天一早,时西岁早早起床便准备了早餐。

    “四叔,早。”时西岁扯了扯嘴角,“我特意为你准备了杯现磨的咖啡,还有黄油吐司。”

    费城靳刚从楼上下来,眸色掠过,骨节分明的手整理着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