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时西岁开始捋不清,但渐渐地,她也能感觉到费城靳的心思。

    费城靳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时西岁的目光荡漾着浓郁的情绪。

    “你父亲要是看到你的成长,一定也会非常欣慰,他会高兴的。”

    时西岁盈盈一笑,顺势着便搭话,“我想父亲他这辈子最高兴的就是能跟你结交成兄弟,四叔。”

    闻声,费城靳眸底似乎掠过一丝微妙的暗沉,也不知道他此时此刻在想着什么。

    瞳仁中一瞬的复杂,很快又消失无踪。

    时西岁似乎觉察他情绪的不对,小心翼翼地追问,“难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