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伯他们说今天要请你跟岁岁吃顿饭好好赔罪,你俩怎么说?”

    白瑶芸问时西岁和费城靳。

    时西岁目光看向费城靳,费城靳不作任何思考,“不去。”

    白瑶芸也没有一点要劝劝的样子,直接便说,“行,不去就不去了,本就没有必要去。”

    费慎戾这会整理着西装正从房间走出来,似乎听见了白瑶芸的话,无奈地叹了叹气。

    白瑶芸一个眼神扫了过去,“你好像有意见。”

    “没有。”费慎戾唇角勾了勾,临走前在白瑶芸额前留下一吻,“走了。”

    时西岁没想到他们如此年纪竟还能旁若无人如此亲密,脸色微微露出几分诧异,低着头吃着早餐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

    反观一旁的费城靳,淡定又慢条斯理地喝着牛奶,仿佛早已司空见惯。

    白瑶芸也是若无其事地继续闲聊着,“既然都不打算跟他们吃饭了,那你们还在家里住吗?”

    费城靳目光掠过时西岁,沉着嗓音道,“吃了中午饭我们就回牧城。”

    “这么快?”

    时西岁和白瑶芸几乎是异口同声。

    白瑶芸是惋惜时西岁这就走了。

    而时西岁自然是惋惜回去之后没法好好玩四叔的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