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作为老板,你该雨露均沾的,我不想律师的人误会我跟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时西岁拒绝得干脆,扯起嘴角的笑意不达眼底,随即她似又想到什么,补了一句道,“上次她离婚案一事,我就吃了这亏,赔了几百万,我可不想再有下次,毕竟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辛辛苦苦的钱为什么要替别人准备嫁衣,你说是吧?”

    听出了她话中的冷嘲热讽,何桑年眸色掠过几分凝重,“如果不是你随便违约,至于赔这几百万?”

    更何况这钱也是给他,他的不就是她的?

    至于到现在还耿耿于怀?!

    何桑年不理解,有的时候他真的觉得时西岁有点过于小心眼。

    “何医生是不是有点健忘?我为什么会违约你不清楚吗?我可不想因为接了单官司就搞得好像签了卖身契一样,被你们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二十四小时待命。”

    “行了,你不愿意接就算了,我说一句你怼十句。”何桑年没有多大的耐心,话语间透着几分不满。

    叮咚一下,电梯门开了,时西头也不回便离开。

    何桑年对于她如此任性地耍脾气终究是恼了,抬手要叫住她,结果被护士推着装有药物的小推车挡下了脚步。

    “何医生,没撞到你吧?”护士有些抱歉地说着。

    何桑年拧着的眉心不动声色地舒展,摇了摇头说没有。

    下一秒,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小跑两步跟上了护士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