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恭炜脸色宛如白纸般毫无血色,他后知后觉有些害怕,看着费城靳居高临下的目光,嘴唇忍不住哆嗦着。

    见着费城靳,时西岁眼泪不受控制地掉落。

    费城靳上前解开了缠绕在她手脚的绳索,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把她涌入怀里。

    感觉到时西岁双肩忍不住在他胸膛前不停地颤抖,眼角落下的泪水透过他的衬衫,一下下地滚烫着他的心。

    一种难以言喻的心疼从他心脏的位置开始翻腾着,汹涌澎湃地涌上喉间,他酝酿了许久才压下喉间的堵塞,低低开口,“没事了。”

    时西岁的泪水掉得更凶了,委屈、恐惧在这一瞬间爆发,手不自觉地抓着他的衬衫缩在怀里,无声地抽噎着。

    滚烫的泪水接二连三地浸湿了他的衬衫,让费城靳心疼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对不起,岁岁,我来晚了。”

    时西岁的眼泪哭了一路,回到家像是丢了魂似的躺在床上,浸瞒泪水的小脸让费城靳的眉心皱得更紧。

    从他从酒店把她出来到现在,时西岁一句话都没说。

    兴许是因为吓得不轻。

    费城靳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坐在床边陪了她好大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