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月的事情什么时候在他心里都是排第一的,无论是她还是爷爷好不好,任何人都不足以超越顾淮月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他为了帮顾淮月,连爷爷的饭宴都要缺席,这一点时西岁一点都不惊讶。

    见她这态度,何桑年拧眉,“你是不是生气了?”

    时西岁动作一怔,抬起头满脸坦然道,“我没有啊,好端端的我生气做什么?你快去吧,别打扰我工作了。”

    “你在说气话?”

    时西岁:?

    “没有啊。”时西岁说,“我真没有。”

    “你还不信我跟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时西岁扯了扯嘴角,笑意不达眼底,“你能听见我说话吗?你不是要去帮她吗?人命关天,快去吧快去吧。”

    何桑年眸色紧紧地盯着她。

    时西岁不知道的是,自己的这番话在何桑年听来早就变了味。

    想解释什么,又觉得吃起醋来的女人想必什么都听不进去。

    何桑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交代了声让她别忘了抹药膏后便离开,只是临出去办公室的时候又忍不住回头,以一种想发脾气却又隐忍下来的口吻说道,“其实你真的没必要这样。”

    “不是,你脑子......”

    时西岁还想给自己自证,可何桑年早就已经走没影了。

    时西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