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拳击出,门纹丝不动,抬手试图发l出通讯,却发现——没有信号!

    要知道就算是战舰外,机器人的通讯信号都可以正常交流,现在这个情况只有——这个房间放了干扰信号的仪器,或被什么东西隔绝出一个独立的空间。

    目前来看明显是后者。

    他回头看向坞呈,他依旧被拴在铁链上狼狈不堪,但却给人一种悠然自得的感觉。

    坞呈“你知道,他是谁吗?”

    既然出不去,那他就不再挣扎了,走过去掐着坞呈的下巴,将无桑纳从头到下去,顺着缝隙进入到他体内。

    再将另一支药剂装入喷壶里,喷到他全身,重点关注他裸露的线路,一支喷完了,再往他外壳的裂缝里,倒入一整支药剂,还扛起他的身体摇晃几下。

    做完这一切,静静走到一旁看着他抵死哀嚎。

    等待着危险降临。

    “你疯了吗?痛苦是引他前来的最好引子,你现在所做一切,都是在加速他的到来!”

    他不再维持他那可笑的体面,疼痛将他的隐忍彻底打破,声音克制不住的紊乱,他已经快疯了,已经快被这痛苦给逼疯了!

    (来个人,救救我……)

    瑞尔在一旁看着周围的影子不断延伸、汇聚,面上毫无波澜“那又怎么样?我什么时候在乎过这些。”

    手悄然摸上身边的刑具,在那些影子开始向上汇聚时,直直插到坞呈发声器里,发出一声尖锐的暴鸣,嘭,炸了。

    那黑影明显一顿,汇聚得更快了。

    瑞尔把周边的桌子全部打翻,刑具散落一地,捡起一把刀,躲到其中一张后面,等待时间流逝。

    房间里的黑影很快就形成了一个高大的人型,全身被黑雾笼罩,只有一张面具清晰可见,上方雕刻着一株红色彼岸花,延伸到眼框,底色漆黑。

    一双黑白分明的眼,从镂空中露出,锐利却又平和,他看向破散的坞呈“找到那个人了?”

    坞呈不住的颤动,发声器的损坏,让他什么声音都发不出,屏幕也被摧残得差不多,只能摆头示意瑞尔所在的桌后。

    说到底,他爱的只有自己罢了。

    隐藏在面具后的眉头一挑,俯身靠近“怎么把自己搞成了这样?我的分身呢?怎么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