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婉意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毕竟从一开始,太子府的人就对她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如今只是因为封行止不再亲自见她,下人们开始变本加厉苛刻她罢了。

    说到底,还是封行止的问题。

    他不抓她入府,哪来这么多事端?

    砰砰砰。

    钟婉意用力拍响紧闭的院门。

    “你们听我说两句话。”

    结果,只换来几句隔着门板的嘲讽跟谩骂。

    皱着眉,钟婉意抱着咕噜响的肚子,先回房里灌了半壶冷水。

    怪不得近几天没再让她外出看诊,原来是封行止有事离府,暂时顾不得安排她这边。

    而他走了,折剑自然也跟着走了……

    傍晚。

    “为两口吃食闹起来?”封行止端坐在马车里,眉心微皱。

    趁他不在,她便刁难下人么?

    折剑在车外回:“钟小姐和下人理论了两句,不单是两口吃食,而是根本……”

    封行止心里觉得厌烦,打断他:“孙老的侄儿身体如何?”

    顿了顿,折剑回禀,声音压得极低,“孙公子正逐渐康复。”

    “且已经查实,毒来自一株异域植物,非寻常人能得,孙公子爱不释手,亲自养在房内。”

    封行止缓缓睁开眼睛,眼神冷然,眼底含着浓重的倦怠。

    “过几日回去,先请孙老过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