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是恶鬼。”

    小九九轻哼一声。

    黑白无常将长衫鬼收了起来。

    范无救:“小九,他的罪行我们会带到大人面前评判,你这边就不要再私自……”

    “诶。”

    谢必安用哭丧棒挡了挡范无救:“小九你还信不过吗?她不会的。”

    “可如果他自己倒霉,就不怪我了呢。”小九九眉眼弯弯,唇角上扬。

    笑得无辜可爱。

    范无救看了她一眼,神情严肃:“小九,你得快点找到你的父亲。”

    “我知道。”

    小九九点点头。

    “行了。”

    范无救瞥了眼煤球,随即看向小九九:“我们就先去处理他了,小九。”

    “等等。”

    小九九伸手拉住了两鬼:“那个……谢叔叔,范叔叔,你们在下面,有遇到我爷爷吗?”

    “这……”

    两鬼对视一眼,一时间都没说话。

    小九九顿了顿:“他没有下去对吧?他是魂飞魄散了……”

    “小九,你爷爷的事情,我们也没有办法……”

    见小九九难过,一向凶狠的范无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有些手足无措。

    勉强朝着他们笑了笑,小九九道:“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