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官爷,拿去吃酒吧。”

    王銲这样的五陵年少,他们才不把国家法度当回事,只要板子没打到自己身上,那就是不存在。

    一个月八百块工资,一年下来都存不到钱,还得找家里要钱,连婚都不敢结,怕养不起家。

    能骑马的人,都不会缺钱;敢骑马在长安的大街上奔驰的人,都不会缺了身份。又有钱又有身份,这样的人能不惹最好是不要惹!

    “呜呜呜呜呜呜呜!”

    在沙州的时候,方重勇把豆卢军的后勤捧到了极致,还经常带兵出击维护商路,那几乎是豆卢军要什么他就提供什么。

    “首先,某在这里宣布一件事。”

    “好了,我想伱们应该已经明白了。

    原来如此!

    而自救的第一步,就是提高队伍的士气,让大家上班,嗯,上值的时候精神饱满有希望。

    简简单单,明明白白!

    目的决定手段,现在这支士气低迷的队伍,和千疮百孔、漏洞百出的金吾卫体系,在方重勇眼里,简直就是最好的靶子。

    当金吾卫唯一的乐趣,或者叫自信来源,不就是穿着那一身明亮耀眼又毫无战斗力的盔甲,雄赳赳气昂昂,耀武扬威一般在长安街头巷尾巡视么?

    如果“制服”都不能穿,又不能多拿钱,那这金吾卫早就走得不剩下几个人了!

    “穿着金吾卫的盔甲,就是朝廷的脸面,不能充满铜臭。所以,只要是穿着盔甲巡街,绝对不能碰钱,这个时候,任何人都不得收钱。”

    方重勇哈哈笑道,心中得意极了。

    几个衣着华丽的少年,一边大笑着,一边骑着几匹骏马,奔驰在长安朱雀大街的主干道上,激起了一阵阵的尘土,让过往行人都忍不住一阵阵的咳嗽与皱眉。

    那怎么可能!当然不是了!

    诸位都想想,若是遇到抢东西的贼,金吾卫士卒们穿着那么重的盔甲,怎么可能还跑得动?所以,你们还需要这个。”

    只要他敢跑,那便是要去终南山行刺圣人的贼人,被我们发现后畏罪潜逃。”

    仓禀实则知礼节嘛,你们说是不是这样啊?”

    方重勇面带笑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