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时候。

    二人的脸色都有些不自然。

    原因很简单。

    十万年前,他们正是被玄天祖师暴打的人之一。

    师胥没被打过。

    只是他的祖师却被逼得现在都在虚寂流浪,不敢回来,心里对玄天祖师的怨气更大。

    “十万年了。”

    “他肯定早就死在外面了,不然怎么连玄天剑宗被灭都没回来!”

    “是么?”

    裴伦不置可否,笑道:“看来,几位前辈和爹,根本不明白玄天剑碑的可怕。”

    闻言。

    几人面色一僵。

    裴伦的性子,不能说不讨喜,只能说惹人厌。

    “住口!”

    裴清光面色一肃,训斥道:“再敢胡言,小心祖师回来饶不了你!”

    “你们高兴就好。”

    裴伦懒洋洋地把手往袖里一插,不再多说,眼缝里面却满是戏谑之意。

    裴清光也不理他。

    眼见目的已经达到,他也不再耽搁,目光一扫,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修为。

    “时间差不多了。”

    “御儿那里,想必也已经有了结果,诸位,请随我观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