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宁按了护士铃,不一会护士小跑过来,赶紧给邵芙蓉处理伤口。

    邵芙蓉受了委屈,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当即给邵老爷子打电话,让老爷子过来为她主持公道。

    老爷子原本想让邵芙蓉多亲近表兄妹,缓和关系,将来驾鹤西归,邵芙蓉也能有人照拂。

    没想到,俩人见面就动手,反而闹得关系更难堪。

    楚蔓可也不解释,坐在床上拿着牙签戳被子。

    邵芙蓉捂着手臂上的伤口,巴拉巴拉一个劲儿地说,好心好意带着鲜花过来,楚蔓可不领情,反而和她动手。

    “爷爷,这么深的伤口,会留疤的!还是手臂这么明显的地方,日后让我怎么见人啊!”

    邵芙蓉哭得稀里哗啦。

    老爷子唉声叹气,说了邵芙蓉两句,她反而哭得更凶,“爷爷,我才是你的亲孙女!”

    哭哭啼啼地闹了好一阵,老爷子捂着心口,将邵芙蓉带走了。

    却在临走前,邵芙蓉恶狠狠盯着恩宁和楚蔓可,用口型说,“你们给我等着!”

    楚蔓可握着牙签,一下子刺穿被子。

    恩宁担心伤到她自己,抢下楚蔓可手里的牙签,拿了冰块帮楚蔓可敷脸。

    邵芙蓉哭了一路,回到家里,发现曹绘莲在她家,冲上去就要打曹绘莲。

    老爷子怒喝一声,邵芙蓉这才放下抬起的手,满腹委屈地指着曹绘莲,质问爷爷,她为什么在这里?

    曹绘莲是昨天答应老爷子,过来帮老爷子做饭。

    老爷子担心曹绘莲反悔,当即给她开了三个月的工资。

    一个月三万块,三个月就是九万块,老爷子还说,她做的好,还会发奖金。

    如此高价,曹绘莲岂能不心动?

    拿到工资的第一时间,她将一部分转给池安,算是池刚的医药费和营养费,一部分转给了池风当学费和生活费。

    与其回去被池刚磋磨,她更愿意委曲求全在邵家打工。

    不就是听大小姐大呼小叫的骂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