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白韵如这些年,得到了她最看重的名利,过着受人尊敬,光鲜亮丽的生活。

    还能站在道德制高点,批判母亲与人私奔是道德败坏,是她自作自受。

    “没......没有的事!恩宁,你不要听别人胡说八道!我从来没有陷害过你母亲!”白韵如慌得六神无主,扶着脸上的银丝眼镜,努力保持镇定。

    “姨母,什么是胡说八道?不如你给我讲一讲,当年的真相是什么?”恩宁捧着茶杯,笑吟吟贴近白韵如,一双水眸闪闪发光。

    却让白韵如仿佛被针刺一般,不敢与她对视。

    “什......什么真相?能有什么真相?你母亲和一个大学老师好了,家里反对,她便和人私奔,这就是真相。”

    “在这之前呢?外公说,给母亲介绍了一个男友,条件不错,还是潜力股,那个男人是谁?”恩宁慢悠悠问。

    “时间太久了,我记不清了!”白韵如说的理直气壮。

    “姨母是真的记不清了,还是不想说?”

    “恩宁,你到底想问什么!”白韵如蹭地站起来,怒视着恩宁。

    “姨母觉得我想问什么?”恩宁用力将手中茶碗放在桌上,发出“当”的一声。

    “你不想说实话没关系!当年的人还有不少活着的,只要我有心追查,一定能查到真相!”

    白韵如喘着粗气,双手紧紧攥在一起,“她看不上你外公介绍的男朋友,想谈自由恋爱。如何和你父亲搞在一起,我不知道!”

    恩宁站起来,冷冷盯着白韵如,“我想问的是,外公说母亲当年生过一个孩子!关于那个孩子的事!姨母不要避重就轻!”

    “什么孩子?你外公老糊涂了,胡说的!”

    “好啊!那么我来猜一猜,看看到底猜对几分!”恩宁裹着身上的披肩,盯着白韵如,条理清晰地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