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一人提议道。

    他的方法得到了不少人的认可。

    但叶商俞思索片刻后却摇摇头。

    “钟书记他们是国家党政人员,对土医的态度那是绝对的对立面,虽然我们都知道晓筱的方法与土医不搭边,但不能确定钟书记到底怎么想。”

    “而且你们忘了吗,三年前我们市根除土医的大行动就是钟书记发起的。”

    “如果他知道晓筱的治疗方法被当成土医调查,很可能不但不支持晓筱,反倒会偏向省纪委。”

    这个方法叶商俞也考虑过,但他这个年纪又处在这个位置,想的不得不比别人多一些。

    “可是族长,钟书记怎么说也是全程目睹过晓筱治疗过程的啊,是不是土医,他心里能没有数吗?”

    “对啊!而且钟书记当时还说过,让我们其他人也学学晓筱的治疗方式,显然钟书记是没把它当做土医看待的。”

    叶商俞沉默了,他心里其实觉得钟书记是会帮忙作证的,可他不敢冒这个险。

    年纪越大,所顾虑的后果也会越多。

    但眼下好像除了这个方法之外,真没有其他可行的办法了。

    “明天,我试试联系钟太太吧,如果你们还有更好的办法,随时跟我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