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成功,必将展现出始祖非凡的力量。

      池瑶白色儒衣一尘不染,唇红齿白,如俊美至极的书生,道:“尘哥,不用理会他,昆仑在神古巢修行。”

      “是啊,昆仑在神古巢修行,他却故意放出昆仑的一缕气息,显然是想见我。我若避而不见,岂不要被人小瞧了?”张若尘道。

      无我灯的声音响起:“没错,怕什么?强者就应该要有强者的风范。他又不是真正的天尊级,与他碰一碰又如何?”

      池瑶猜到张若尘在想什么,道:“你还是在怀疑阎无神?”

      张若尘点了点头:“玉篆能够感应到或者猜到我藏在元解一的神境世界可以理解。但,他怎么可能知道圣乐师是我变化而成?在星空中,我与他只是匆匆见了一面而已。我今日不弄清楚这一点,将来必定要吃大亏。”

      ……

      玉篆站在一条粘稠的黑色血河边,靠坐在青色巨石上,手掌中,拖着一团淡淡的魂火。

      黑色血河宽阔,超过百米。

      这样的古老神尸的血液汇聚成的河流,在荒古废城中比比皆是。

      河面起风,却吹不起涟漪。

      玉篆的发丝摇曳,琥珀般晶莹的眼睛浮现出一抹笑意,收起掌心的魂火,像是自言自语一般:“池昆仑说得没错,他父亲是一个英雄豪杰。做事沉稳,却也敢于冒险,这样的人,才可成大事!”

      “我何德何能,哪敢得到大光明这样的赞美?”

      张若尘如幽灵一般,无声无息出现在玉篆身后的十丈外,身形笔直而挺拔,就像定住时空的一根神针,岿然不动。

      明明没有释放神威,但气场上,丝毫不输玉篆。

      很显然,在魇地修行的时候,玉篆见过池昆仑。

      以他的修为,要神不知鬼不觉收走池昆仑的一缕魂火,不是难事。

      张若尘道:“阁下是早就在谋我了,所以才收走池昆仑的一缕魂火?”

      “没错!”

      玉篆坦然承认下来,道:“收走他的一缕魂火,却也指点了他一段时间修行,没有委屈他吧?”

      “能得大光明的指点,是他的机缘。”

      张若尘问道:“阁下是怎么知道我在荒古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