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的老警察,当然是刘警官啦。

    “要不然怎么样?把我二叔带回去严加审讯?还是刑通逼供?”严松冷哼一声,并用手一指那群混混,“这些人进了医院,估计全都私自出院不知所踪,还有人上派出所要钱,说他们没付药费就跑了,是吧?”

    “不…不会。”小张被局长大人猜中自己原本的心思,心中一害怕,说话就有些吞吞吐吐起来,会不会都要解释一番才行啊。

    “会不会只有你自己才清楚。”严松没好气的道,抬头命令跟他来的几名干警,“把这些人都给我带回公安局去,几十个人打人家一个人,谁相信他们受了伤?真有也就是点小伤而已,用得着上医院吗?一会儿给他们找点膏药贴上就行了,要是不把问题交待清楚,就给看守所每间班房腾一块地,让他们分开呆着吧!”

    有了局长的命令,跟他一起来的干警立刻过来把这群跌坐在地上的十几个地痞和站在一边的小混混,全都押上了警车,将警车后面挤得严严实实的,有的只能蹲坐在地上,被挤得好不难受。特别是领头的花豹哥,给予了他高级待遇,拷了,押在前排,一左一右两名民警伺候他,将他紧紧的按在中间,动弹不得。

    车站离公安局不远,这点难受不过十几分钟,后面面临的问题才是严重的。这一群混混刚才已经听到严局长的话了,交待不清楚,呆看守所,而且还是一间班房插进一人,里面呆得发狂的犯人们还不知道怎样款待自己呢?

    此时最懊悔的是花豹哥,他知道自己这次真是拿鸡蛋碰石头了,竟然要打公安局长的二叔,这他妈不是厕所里打灯笼,找死(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