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扫了一眼贾母。

    “臣无法解释,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臣母亲她这般指认臣不孝,臣无法解释。”

    “而这即便是臣解释了,也无人会相信臣。”

    “索性臣便就不浪费口舌了,至于其他白就是白,黑便就是黑,即便被冤枉了,臣也无话可说。”

    贾赦看向义愤填膺的群臣。

    他们已经主观意识的认为他贾赦不孝,这时候他再怎么解释也是无用的,说不准还会被冠上一个欲盖弥彰,强行解释的帽子。

    真到了那时候,他贾赦即便是白的也成黑的了。

    想到这,贾赦看向皇帝。

    “当时在场的非只臣母亲一人,还有其他人。”

    “陛下可等其他人到了后,再看此事。”

    贾赦提出建议,皇帝点了点头,身为贾赦一方的他欣然答应。

    李清理有些着急,没见过真正这样大世面的贾母更是恐慌紧张。

    这该死的老二,不是说能陪着她一起来吗?

    怎么就被拦在了门口。

    让她自己一人在这应对,紧张的贾母额头上流出了汗。

    皇帝扫向她,发现她有些不对劲的让人搬来了凳子。

    毕竟是前荣国公贾代善的遗孀,他身为皇帝怎么也得给些脸面与关注。

    坐下的贾母心中依旧是虚。

    皇帝目光一直观察着贾母。

    “荣老夫人说贾赦对伱不孝,您可否说说这贾赦都做了些不孝的事?”

    皇帝主动挑起话茬,贾母目色一紧,不知道该怎么回皇帝话的她,示意她嘴笨,让皇帝将贾政给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