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头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身旁军卒将文榜展开,与画像中的面影认真比对,那男子不敢抵抗,眼巴巴地看着两人查验,军卒摇了摇头,军头松开衣领:“滚吧。”率领着人马扬长而去。

    人群望着军卒的背影窃窃私语:“出了什么事?”

    “怕是京城中又出了大案。”有人猜测道。

    小巷中李福探出头来,机警地观察着街面上的动静,在确认官差远离后率先走了出来,唐海秋跟在他的身后,两人迅速穿过人群走入对面的巷子中,在胡同里七转八转来到一处院前。李福从腰间掏出钥匙轻手轻脚地将门打开,唐海秋一个箭步窜了进去,李福四下瞧瞧,只见胡同里空无一人,迅速闪身入内将门关上。

    唐海秋已歪倒在堂前的椅中,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李福蹲在他的面前,寒光一闪,唐海秋的刀刃已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干什么?!”

    李福面无表情地道:“你的伤口难道不需要处理吗?”

    唐海秋戒备地看着他,似乎在思索,片刻后他收回了刀,然后将衣裳脱下扔在地上。内衣早已被鲜血染红,他也一并除下,经过一夜的折腾,伤口已与内衣粘在一起。他紧咬牙关疼得直打哆嗦,血液再次喷涌而出,那边厢李福已取了金疮药与药棉,快速地堵住伤口止住流血。

    他的动作很生疏,唐海秋压抑的呻吟从喉间渗出,让他更加慌乱。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才将伤口包扎好,两人不由地同时舒了口气,李福将血衣从地上捡起,还没来得及说话,忽然院外响起一阵响亮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