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四个黑衣人听了,同时低声应了一声,跟着一个闪身,再看时,现场也剩下那为首的那黑衣人一人。

    河道里的水,面上看似平稳,但真到了水中,才发现河底暗流并不慢,跟大黑那是不能比了,但比起普通人奔跑的速度,却是要快多了。

    张玄度站在木筏中间,手握着一根比拳头稍细的木棍,时不时轻点水面,保持木筏前进的方向,大黑则趴在木筏后面闭眼假寐。

    这样即省脚力,又能不留下痕迹,确实是不要太好。

    赶了大半天的水路,一人一狗就着先前剩下的野猪肉分着吃了,大黑知道后面可能很少再有吃食,这会也不嫌弃,连肉带骨头全部吞下肚。

    张玄度见了,不由暗自好笑,遂将自己吃剩下的骨头一股脑丢给大黑,这黑狗是来者不拒,一顿咔咔,一点不剩,这样倒好,一点痕迹不留。

    在接近黄昏的时候,张玄度选了一处没有泥土的岸边将木筏停好,跟着骑着大黑,往丛林深处而去,一连跑了三十多里路程,才找了个隐蔽的位置,大黑自去捕猎,张玄度则负责生火。

    这次大黑也精乖了,一连捕了三头大野猪,张玄度花了两个时辰才收拾完,又花了大半个晚上才烤好,一人一狗一边烤肉一边吃,剩下的则全部包好带走,省着点吃,基本上可以三天可以不上岸了。

    只是这样寡淡无味的烤肉,实在是难以进口,若不是逃命途中,张玄度恨不得将其全部扔了。

    回程的路,则是绕了个大圈圈,上了木筏,一刻不停,迅速离开。

    一连走了两天的水路,昼夜不休,到第三日一早,此时的河道开始慢慢变得宽阔,水流也开始变得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