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屋里只剩两人,傅城拿着酒JiNg和药水蹲在她面前,拿起她的脚,小心翼翼脱掉不成样子的高跟鞋,将她lU0足摆上自己大腿。

    傅城:“会有点疼。”

    “我忍的了。”

    傅城抬眼看她:“不用忍,想叫就叫,想哭就哭,你绝对不会是我听过的叫得最可怕的那个。”

    英贤一怔,抿出笑意。

    酒JiNg冲上皮肤瞬间,钻心刺痛肆nVe,即使有准备,英贤还是疼得cH0U搐。贝齿咬住嘴唇,她频频cH0U气,却没有叫出声。

    对于一个从来没叫过痛的人来说,表达痛苦b忍受痛苦更艰难。

    涂完药水,傅城熟练地为她包扎,然后撩起她衣服检查其他地方,将肩膀、手肘处的小擦伤也一并处理了。

    这种情境下,两人都没有什么别样心思,唯有共患难的依赖。

    处理完毕,英贤主动说:“我帮你上药吧。”

    她替他脱下上衣,这才发现他的后背才是受伤最严重的地方。淤青、擦伤、划伤交错纵横,因为没有及时处理,血Ye黏住布料g涸,脱下的过程中又撕裂一遍,重新渗出血珠来。

    她以为自己命大才没事,现在看来,是他为她挡下大部分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