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官职,长风长宁不知高出谢祁安多少,此时也以礼待之。

    “我知二位是王爷亲信,王爷留二位大人在城中,必有重托。”谢祁安望了一眼定襄王,低语道:“我信不过他,我将小妹托付给二位大人,望二位大人看顾好她,莫要让她遭了奸人算计。”

    长风长宁得过王爷嘱托,决不能离京,若是有任何变故,一定不遗余力护着夫人离开。

    此时谢祁安再次嘱托,长风长宁只能应下。

    长宁将怀中令牌交给谢祁安。

    “谢公子去大散关只怕不足以取信守将,此乃王爷的令牌,见令牌如见王爷,大散关守将必定会派兵前来。”

    谢祁安接过长宁手中令牌,揣入怀中。

    长风命人将一柄长刀奉上。

    “此刀乃王爷斩落前朝名将时缴获的,赐给了我,如今赠给四公子,助四公子突围解困!”

    谢祁安没有客气,将刀负于身后,他回望了一眼长安城,和身后十几人上马离开。

    党项王在驻军后的高丘上看了一眼城门,见十几个骑兵出来,不由一乐道:

    “以卵击石。”

    他在到长安前,手下已经摸清楚了长安的虚实。

    莫说这十几个人,便是此时全长安的军民都出来,也不足为惧。

    党项王挥了挥手,身边执旗指挥将挥动了手中的旗,便有最前面的一队士兵前去阻拦击杀。

    长安城封侯拜相的人家,都是最开始跟随关山王打天下的,家中儿孙便是再纨绔,也最多是读书不行,身手俱是不弱,且胯下骏马,手中利刃俱是上乘,这百人的小队,不消片刻便被他们斩落多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