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问题,也是格雷克想问的。

    然而却没有人能答得出来。

    或者换种说法,能答得出来的那个人,已经深深隐藏起自己。

    “今晚的家宴先到此为止,以后有机会再重新举办。”

    格雷克提高音量,压下此起彼伏的议论,语气宛若钢铁一般冷硬:“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敢骑在我们头上撒野!”

    撂下这句话,格雷克推开椅子,大步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