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脑海内思绪急转,宁诤开始装傻,试图从丁隆口中套出更多的情报:“真武门只是搞了些小动作,你们就受不了,武盟要搞的那个大动作,有没有考虑过隐世门派的感受?”

    “宁兄,你不坦诚。”

    丁隆摇摇头,直截了当道:“别想着套我的话了,没用的,我今天过来,就是专门告诉你不要白费心机。”

    宁诤英俊的脸庞登时变得铁青。

    “你是杜怀真阁下的徒弟,与武盟以及我们盟主终归有几分因缘,何必一边倒的站在真武门那边?”

    丁隆又放缓语气,反过来劝道:“时代不同了,抱着老一套不放,迟早要被淘汰,宁兄,请你三思而后行。”

    宁诤握紧拳头,咬着牙齿不作声。

    “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礼物就不必了,我怕惹麻烦。”

    丁隆又给自己倒了杯酒,对着宁诤举杯示意,旋即一口喝光。

    做完这一切后,他拍拍屁股站起身体,准备离开包厢。

    “你们在濮安市干了什么?”宁诤终于失去耐心,冷冷问道。

    丁隆脚步一顿,头也不回地吐出四个字:“无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