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齐珩淡淡应了一声。

    在晏行以为他会闭嘴的时候,他突然来了一句,“也许,很快就不是了。”

    这就是公然挑衅了。

    晏行驻足,他一本正经看着齐珩,“摄政王,这是在嫉妒我吗?”

    语罢,不等齐珩开口,他咧嘴一笑,“嫉妒我的人,真是多了去,实在不差摄政王这一个。”

    然后他啧啧出声,“可惜啊!摄政王也只能这么嫉妒着我了,这有时候吧!眼红是一种病,他得治。”

    “摄政王若是眼红的厉害,不妨找个太医医治一下。”

    他说着一顿,语气骤然变得低沉起来,“否则,若是郁结于心,我真怕摄政王,哪一日突然郁郁而终,这可就是北越的损失了。”

    “嗯。”齐珩点头,然后他玩味的看着晏行,“本王也有个忠告,晏太傅这嘴太毒,何尝不是一种恶疾,这个啊!也得医治一下才好。”

    “否则,容易挨打不说,还容易死于非命。”

    两个人唇枪舌战,一旁的侍卫听着,一句话也不敢说。

    大长公主选在昭阳殿见齐珩。

    这里看着寻常。

    暗中,却如铁桶一般。

    只要齐珩踏进来,定然插翅难逃。

    很快,晏行便带着齐珩踏入昭阳殿。

    昭阳殿内,同样焚着香,烹着茶。

    青烟袅袅,茶香四溢,且温暖宜人。

    踏进来的时候,齐珩微微蹙眉,他没有闻过这种香的味道,但意外好闻。

    一进来,他的目光便落在大长公主身上。

    莫闲云那件事是个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