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

    汤氏压低了声音,“去东厂啊!你去找东厂那死太监,绍儿肯定是他下令抓的,你去求他。”

    自己儿子虽继承了永昌侯府,却只是礼部一个小官,并未领实事也没有实权,不会动任何人的利益,怎么可能会忽然犯错。

    慎刑司属东厂直管,肯定是柳烟柔在伺候东厂那死太监的时候没让对方尽兴,对方这才想着花样的折腾他们呢。

    他的绍儿,就是在替柳烟柔受过!

    可这话,让她一个当婆婆的怎么说?

    只能隐晦的提醒她去东厂求人。

    柳烟柔一脸不可置信。

    “婆母的意思是,让我将自己送到督公床上?”

    “你……”

    汤氏听她如此直白的话,就气的倒仰,咬牙切齿道:

    “你这说的什么话,只是让你去东厂求人救绍儿而已。”

    柳烟柔这才松了口气,害怕的拍着心口道:

    “还好还好,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婆母是那种让自己儿媳去伺候别人的下贱婆母呢,幸好婆母不是,不然那岂不是和青楼里的老鸨没什么区别。”

    “你!”

    汤氏脸色一阵青黑,恨不得让人打死她。

    就连她接下来要说的话,也全都被堵到了喉咙里,一时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半响才怒瞪着柳烟柔,咬牙切齿道:

    “总之,你去想法子求他!”

    柳烟柔摇着头,坐在椅子上,将衣领稍稍往下拉了拉,露出还未消退的暧昧痕迹。

    “婆母,您看这些……您真要让儿媳去吗?去求督公就是让儿媳将自己送到督公床上。

    儿媳、做不到啊……儿媳心里只有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