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灞桥多别离,秋日的杨柳还显得绿油油的,在万物肃秋的季节就显得极为显眼,于是........
“君此去经年,千言万语不知如何诉说,此物且收下吧!”
一向莽夫形象的程处嗣竟然有些忧郁,折下一支杨柳枝,眼中满是不舍。姬松默然接下柳枝条=,拍了拍他的肩膀,凝重道:“处嗣啊,我还是喜欢你桀骜不驯的样子,这样,我很不习惯啊!”
“去你的!”
锤了姬松肩膀一下,本来依依惜别的场景顿时轻松起来,没好气道:“你就不能严肃点,老子好不容易有点忧郁的样子,你竟然,竟然........”
随后蹲在地上,拿着树枝胡乱地画着,声音有些低沉道:“你这一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今后想找个喝酒的人都没了。”
“宝琳去了夷州,遗爱去了房州,长孙冲在河北,现在你也走了,这长安也太无趣了!“
自从上次关中叛乱之后,这家伙也算是圆了再次上战场的梦,但之后就显得沉闷的很,就好像没了精气神,整日不是在皇宫当值,就是去酒馆喝酒,程咬金没少抽他,但就是不改,最后也不管了。
“你啊,就是心思潜,别人躲着的危险你偏要去。别人梦寐以求的地位你嗤之以鼻。我要是平常百姓非得锤死你不可,身在福中不知福,贱人就是矫情!”
“你才是贱人!”程处嗣不满道。
“我走之后,你就好好做自己事情,酒少喝点,那东西喝多了对身体不好。还有,少去平康坊,在家多陪陪弟妹。在家没事别乱发脾气,要是烦闷就去练武,练到没力气自然就消停了。”
“你爹也不容易,别看他整日人嫌狗厌的什么都不在乎,但要是没有他,你能如此舒服的过日子?”
“你娘身体不好,我家里有些药膳方方子,你等下回去就到府上找老夫人,我已经交代好了。”
听着姬松絮絮叨叨的,程处嗣心中感动的很,但嘴上却满不在乎道:“谁要你拿东西!”
“呸,爱要不要,老子就当喂狗了!”
“你才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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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处嗣走了,姬松准备离去,自己离开并没有统治其他人,就是嫌麻烦。
“爹!”
姬松身体一震,熟悉的声音就是做梦都不会忘记,他咬牙不曾回头,直接钻进马车!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