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除夕,大唐又翻开了新的一页,来到了贞观七年。

      去年是大唐难得平静的一年,虽有四方异族扰边,但都被收拾的不轻,也就老实了下来。

      姬松由于书院放假,也就一直在庄子上待着,没事带着俩刚刚学会走路的儿女玩耍,要不是就是走亲访友。

      以前一个人的时候,他怎么都行,对走亲访友也不热衷。

      但自从有了俩个孩子之后,就变了许多。

      实在是这俩小家伙太涨面子了,逢人谁不夸上几句?说上几句狗屎运的酸话?

      虽然冬至已过,但气温还是冷的彻骨,被包裹的像两只小狗熊的小猫,小猴儿,粉脸红彤彤的,见着就想亲一口。

      姬松一手一个,用大氅将俩人裹的严严实实的。

      二叔祖的身体越发不行了,年前还能走几步,现在就是站起来都费劲。

      大家都知道他的时日不多了,却没有人敢在他面前露出哀伤之色。

      因为姬松发话了,二叔祖长命百岁,谁要是敢胡言乱语,就逐出族谱。

      惩罚虽然狠,但大家都知道这是松哥儿的气话。

      二叔祖对姬松的帮助太大了,就是亲生的孙子也不过如此。

      于是,这段时间姬松有事没事就抱着俩小人去看他老人家,想让他高兴高兴,希望他能多留些时日。

      ‘吱呀!’

      大门打开,德叔看到时姬松,就热情道:“快进来,父亲刚才还念道你呢,再说这么冷的天,把孩子冻着可怎么的了。”

      姬松只是笑笑,也不说话。

      “父亲昨晚一夜没睡,一直念道这那间东西...........”

      姬松默然,他知道是什么东西,但一直都没往心里去,实在是对那东西无感。

      当年先辈从大山中逃出来,随身只带了族谱和几件家传之物,但却将一件对姬氏来说十分重要的东西没带出来。

      这些年二叔祖多次叫家兵去遗迹探查,却丝毫没有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