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再好脾气,最后估计也得炸毛不可。

      所以,他思来想去,最后也只能求到姬松身上,希望他深明大义,帮助自己稳住下面的人。

      姬松站起来,马周一看也要站起来,却被姬松按住。

      “按理来说,这样事情,本侯不使绊子就是好的了,你现在找上门来,就不怕被本侯扔出去?”

      马周讪讪一笑,说道:“侯爷怎会和下官一般见识!”

      “嘿!”

      姬松笑骂道:“什么时候本侯这么大度了?那独孤谋被本侯摔的半死,看来还是没让一些人长记性啊!”

      马周听的冷汗直冒。

      独孤谋的事情,回长安之后他就听说了,当时还感叹姬氏的暴脾气呢。

      他此时已经开始朝门外乱瞄了,要是情况不对,他立马就夺门而逃。

      “行了,看把你吓的。”

      “这事情陛下交代了,虽然本侯有些不情愿,但皇命难违,本侯可不想被拉到宫里去打板子,这次算是便宜你了。”

      姬松颓废地坐在椅子上,对马周没好气道。

      别看姬松说的无奈,但马周却没有丝毫小看的意思。

      别以为姬松看似被皇帝吃的死死地,但这何尝不是一种信任呢,就算顶着干,最后也就被皇帝拉去打一顿。

      换作别人你试试,早就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接下来俩人又说了会话,马周看了下天色,就起身告辞了。

      司农寺的事现在一团乱麻,有了姬松的保证,他也算是有了些底气,还是快刀斩乱麻的好,省的夜长梦多。

      回到后院,又看到傻婆娘端着不知道什么熬制的汤药,姬松就一阵反胃。

      不理这已经想儿子想疯了的婆娘,姬松连忙跑了出去。

      这家是不能待了。

      要是再待下去,儿子生不生的出来先不说,自己得先被折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