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是这东西,当初还是俺亲自监督的呢!”

      听到大牛确认,谢廉顿时松了口气,没丢就好,没丢就好。

      既然东西已经找到了,大牛也不准备回侯府了,就派人回去通知一声,他连忙朝蔡国公府赶去。

      等大牛一走,谢廉让人将大门关闭,让张氏和女儿来到书房,吩咐其他人不得靠近。

      “怎么...........”

      “砰!”

      谢廉一拍桌子,将想要询问的张氏吓了一跳。

      “你发什么疯?好好的这是干什么?”张氏怒道。

      “发疯?你是怎么教女儿的?在自家也就罢了,但现在还没正式过门呢,就将东西往家里带,这像话吗?”

      “还有,你问过松哥儿没有?你知不知道,这次要是东西有个闪失,我们一家都会受到牵连,差点闯了大祸啊!”

      张氏一愣,他从来没见过谢廉发这么大的火,但也从他话里听出了一些东西。

      “你倒是说清楚啊!到底怎么回事?”

      谢廉无奈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已经哽咽女儿,解释道:“松哥儿是去给蔡国公治病去的,既然这东西他那么着急,必定是了不得的东西。”

      “要是因为攸宁的原因导致救治不及时,不说蔡国公府对我谢家是什么想法,要是陛下因为这件事怪罪下来,你让松哥儿怎么办?”

      “今后攸宁还有何颜面在好畤侯府待下去?攸宁你记住,今后不管什么东西,没有松哥儿同意,你不得私自做主张,就是姬家嫂子同意了也不行。”

      “到底是妇道人家啊,姬家要是松哥儿倒下了,立马就会分崩离析,今后有什么事不得任性,这次等松哥儿回来,为父带你去找松哥儿。”

      张氏这下明白谢廉为什么发火了,狠狠地用指头点了一下女儿的额头,没好气道:“你啊!都快嫁人了还这么不让人省心,今后可别仗着姬家姐姐对你的喜爱恃宠而骄,记住,下不为例!”

      攸宁连忙点头答应,还好没事,要是真的出事,她真不知道怎么面对松哥儿了。

      蔡国公府。

      “痔瘘?”

      姬松拿着一份太医的诊断结果,上面写的是‘痔瘘’,他有些疑惑道:“你确定?”

      “下官敢确定,并且还时有反复,前段时间更是大量出血,现在下官也没办法了。”太医面对姬松的质问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