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唧唧出生在8月末。

    是个小处女,和她爸爸一个星座。

    不同于其他小朋友刚出生时的皱皱巴巴,傅唧唧小朋友可漂亮多了。

    湿漉漉的眸子,水汪汪的,睫毛又长又卷。婴儿肥,腮帮子肉乎乎的。

    安歌最喜欢戳她的腮帮子,肉绵绵的腮帮子陷下去一小块,指尖一撤,那点儿软绵绵的肉又会弹回来。

    像果冻一样,傅唧唧又香又软的。

    安歌爱不释手,时不时就会上手逗弄几下。

    除了爱哭唧唧这点儿,稍微动动,就能哼唧出声儿来,眼睛再眨巴一下,大颗大颗的眼泪就能往外面滚。

    这点上,安歌有点羡慕苏安。

    因为苏安家的两只崽崽都不爱哭,哪怕是小滚滚,也是只坚强又乖巧的好滚滚。

    由于小崽子实在太爱哭了,原本想把她小名叫“叽叽”的安歌,再又一次被哭唧唧的小崽子折腾后,直接顺了傅斯珩的心,放弃了管她叫叽叽的念头。、

    在起小名这件事上,安歌和傅斯珩互相切磋过无数个夜晚。

    每次都以割地赔款开头,无疾而终而结束。

    傅斯珩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而且他的快乐一向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哪怕安歌在他身上,不管是“武力镇压”还是“哼哼唧唧”相求,最后关头,爽完了,他都能说出一个字——不。

    但安歌是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撞了南墙还能再撞一次的人,在傅唧唧没落地前,她曾不止一次的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试图和傅斯珩讲道理,让他不要歧视“叽”这个字。

    又一天夜深。

    “你是不是歧视这个字?”安歌站不太稳,揪着傅斯珩衣领。

    傅斯珩显然不是很想在这时候理会安歌,停了会:“不是。”

    “那你为什么不同意?”

    “叽叽多可爱啊!”安歌说得一本正经。

    傅斯珩还停着,头一低,看见安歌泛着粉的深陷的锁骨:“嗯。”

    叽叽多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