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习惯一个人的时候,是会想念的。易喜今天很想念罗仲锡,几天不见,却觉得好久不见。跟罗仲锡在一起的时候,也会想念金寅。这样的状态,让她确定,她对他们不是只有床上的依赖。人很贪心的,总是想要的更多,大家都说陈建群贪心,可是易喜知道自己也是这样的人,只是面对自己,需要很大的勇气。餐厅的生活其实是很无聊的,每天都过得差不多,时间又长,只能不断得跟自己的技艺竞赛。看看自己今天的刀工有没有b昨天的好。易喜已经二十四岁,她也有当过代课老师,其实她明白一件事:天底下所有的工作,一旦成为工作,都是无聊的。而餐饮业和其他行业的差别在於高工时,也就是当老师下了班,你可以追求自己的兴趣;但是餐饮业下了班,夜已深,累到只能睡觉,生命都在厨房渡过。

    每个星期,易喜觉得疲乏时,就会找金寅。金寅就会好好得跟她玩,然後狠狠得玩她。而平日工作上挫折时,她就喜欢依赖在罗仲锡的怀里。要说贪心,她b陈建群贪心一百倍。大概是金寅S在她T内的原因,她今天很不舒服,工作上也不太顺利。所以特别想罗仲锡。她主动打给他:「好想你,晚上会来我这吗?」

    「还在高速公路上,到台北时已经很晚了。明天见,好吗?明天有班,然後我们一起回去。」罗仲锡说。虽然还在开车,但是听到她说想他,心里还蛮开心的。

    「好,那你开车小心。」易喜掩饰着自己的失望。她心中虽然呐喊着:就算回来很晚了,也可以来找我。但是在这段关系中,她知道自己没什麽资格跟罗仲锡或金寅闹nV孩的小脾气。他们两个都是不被公平对待的一方。

    不过有一件事她很清楚,对陈建群,确实工作上会依赖他,他在厨房时,她会很有安全感。但关於感情上的事,她对陈建群不心动,也不希望跟他暧昧,他太幼稚了。这件事情在易喜脑里愈来愈清晰,但在金寅面前,甚至在罗仲锡面前,她都不说出:我跟陈建群不可能这种话。弄得他们两个很焦虑。其实也不是吊人胃口,只是她对金寅和罗仲锡愈认真,愈对可以一心二用的自己没信心。她觉得自己不应该,也很B1a0,所以不敢承诺,怕承诺了做不到。

    陈建群今天下班时,很积极得对易喜说:「我送你回家。」

    「不用,我自己坐捷运就好。」

    「罗哥又不在。」

    「他不在我也能照顾好自己。」易喜说得很坚定。

    「那吃个宵夜?」

    「不用,我今天没有很舒服。」

    她以为他会知趣得回家,没想到陈建群说了一句:「你是因为我知道你的秘密才故意疏远我吗?」

    「我没有秘密。我本来就不太吃宵夜,而且我累了。」易喜把秘密两个字咬很重,她有点动怒。看到她好像生气了,陈建群才不再胡闹。还好他明天休假,可以暂且不见面一天。

    陈建群就是因为休假,才想找事。易喜没有给他可以亲近的机会,他理所当然得去找齐晓敏,齐晓敏今天没有班,他带她去住汽车旅馆。

    陈建群大部分的时间对齐晓敏是非常温柔的。一起洗完澡後,他轻轻亲着她的发丝还有耳垂,唇很热,yUwaNg很鲜明,但他很有耐心,慢慢得撩动她。齐晓敏抱着他,m0m0他光滑的背脊。她觉得这两天陈建群有点疏离,她知道他在吃学长的醋。陈建群没有读过大学,所以齐晓敏讲学校的事,总是让他特别敏感,加上学长又帅又展现出对齐晓敏的积极,陈建群觉得自己难以b较,觉得郁闷。

    但Ai情游戏就是这样子的,吃醋,疏离,原谅,补偿。齐晓敏其实很享受,很享受他为她吃醋的样子。好几天没做,她已经感觉到他炙热的慾望在x口游移。

    「今天带套好吗?」她说。

    「你不是都有吃药?」

    「今天是危险期,我会害怕,我们还是小心一点。」齐晓敏说。陈建群也没有犹豫,乖乖得带上套子才进入。汽车旅馆是个很能大声SHeNY1N的地方,但是她还是叫得很隐忍,每一声都像是不小心叫出来得那种闷哼。陈建群虽然看起来很文青,但在这件事情上,他很敢玩,也很喜欢刺激。他的前nV友就是会大喊:「CSi我。」或着「快来强J我。」的那种nV孩,相较起来,齐晓敏真的太有气质了。齐晓敏还蛮Ai陈建群的,所以有时会配合他,在一些令人紧张的地方,店里的仓库、瓦斯房或着通往B2没人走的楼梯间za。她感觉得出来:在奇怪的地方,他都会非常兴奋。但齐晓敏只喜欢舒舒服服得在房间里za。

    陈建群ch0UcHaa了好一阵子,换了几个姿势,齐晓敏都ga0cHa0了两次。他腰都酸了,却仍没有想S的感觉。後来齐晓敏可能也累了,xia0x开始有点乾,弄起来也不舒服了。「你怎麽这麽久不S?」她有点埋怨。

    「戴了套子变得很不敏感。我可不可以不要戴?」他咬咬她的耳垂,撒娇耍赖着。

    「不要戴很危险,我有点不安心。」